别勒古纳惕
别勒古纳惕氏是典型的古老蒙古族姓氏,但在今中国大陆的姓氏排行榜上未列入百家姓前两千位,而其汉化的古氏已经归入古氏大家族,在中国大陆的姓氏排行榜上名列百家姓第二百零四位,在台湾省则排名为第七十五位,人口约五十六万六千余,占全国人口总数的0.035%左右,族人多以不儿罕、大漠为郡望。
得姓始祖为乞颜·别勒古纳惕(乞颜·别勒古讷台)。
姓氏源流
源流一
单一渊源:源于蒙古族,出自蒙古“黄金家族”始祖母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之子乞颜·别勒古纳惕,属于以先祖名字为氏。
蒙古族别勒古纳惕氏,亦称别勒古讷台氏,是蒙古乞颜氏部落始祖阿兰·豁阿(古突厥语为“Alan-Qo'a”)的第二个儿子,古突厥语为“Belgunatai”。
据史籍《蒙古秘史》中的记载:在北亚的一个地形十分复杂的地区,北部是雄伟起伏的山峦,有阿尔泰山、萨彦岭、杭爱山、雅布洛诺夫山脉、兴安岭。这些山峦的海拔一般都高达两千米,山上大都布满了茂密的森林。这些森林只不过是西伯利亚泰加森林的延伸。同西伯利亚泰加森林一样,在这里,山的北坡上多是高大而耐寒的落叶松,南坡上多是一般的松树。这种亚高山森林一直延伸到海拔一千九百~两千二百米高处。森林以下则是湿润的山坡和幽深的峡谷。在这种山坡上和峡谷里,生长着许多潇洒的雪松。再往下,在河流的两岸,人们可以看到挺拔的杨树、美丽的松树和轻盈的柳树,它们像是沿岸给河水送行,一直送到辽阔的草原中心方才止步。
据说,当时有一座林木茂密名叫额儿古涅昆(今额尔古纳河畔山岭)的山上有一个山洞。一天,一只苍狼(孛儿帖赤那,古突厥语为“BoBrté-tchino”,,汉义“青色的狼”)从这个山洞里走出来,碰到了一只作为它未来伴侣的白鹿(豁埃马兰勒,古突厥语为“Qo'ai-Maral”,,汉义“白色的鹿”),二者结伴跑到了后来的蒙古高原。实际上,“苍狼”和“白鹿”就是两个古老的蒙古原始部落的图腾。
据蒙古“黄金家族”的内嫡史家说,这只苍狼和这只鹿从腾汲思海(今俄罗斯贝加尔湖)来到斡难河之源不儿罕山(圣山,今肯特山脉)定居下来,该地后来成为蒙古民族的圣地。
不儿罕山脉海拔高达两千八百米,山顶是光秃秃的花冈岩石和片麻岩石,蒙古族人的至高无上的神“长生天”就住在这山顶上。山顶以下是稠密的森林。后来著名的乞颜·孛儿只斤·铁木真(公元1162~1227年,公元1206~1227年在位为成吉思汗)在其一生中,每当处于关键的历史转折关头,就登上不儿罕山,敬拜祈求长生天(腾格里,古突厥语为“Mungge-tegri”)保佑他度过难关和取得成功。所以,可以说不儿罕山是蒙古族命运的神圣主宰。
不儿罕山脉将蒙古高原分为两个大的地区:北面是森林地区(泰加森林的延伸部分),南面是草原地区,再南就是荒凉的戈壁滩。苍狼和白鹿在其源头定居下来的斡难河,上游地区是茂密的泰加森林(古突厥语为“Taiga-tun”),下游都是茫茫大草原。大草原上的斡难河床是粘土和沙土,河水时而枯竭,时而泛滥。斡难河的两岸牧草丰美,最宜放牧。苍狼和白鹿在上天安排的这个地方相爱,生下一个儿子名叫巴塔赤罕(古突厥语为“Batachiqan”,)。
关于巴塔赤罕的后裔,史书中列出了许多人,在名单中有个名叫乞颜·也容尼敦的人(汉义“巨眼”)。乞颜·也容尼敦以后的几代有个叫脱罗豁勒真伯颜的人,他生下两个儿子:乞颜·都蛙锁豁儿和乞颜·朵奔篾儿干。乞颜·从朵奔篾儿干(古突厥语为“Doboun-Mergen)起,人们才开始了解到成吉思汗的祖先各代相传之历史情况。
有一天,乞颜·都蛙锁豁儿、乞颜·朵奔篾儿干兄弟二人来到不儿罕山(肯特山脉的最高峰),他们攀登上山坡,往山后的下面一看,只见山下有一条名叫统格黎克的小溪,是鄂尔浑河的一条支流。当时,沿着统格黎克溪正走来一群豁里秃马惕部族人,乞颜·都蛙锁豁儿就对其弟乞颜·朵奔蔑儿干说:“兄弟,我见那徙来人群中,在一帐舆前座上有一美貌女子。倘若她尚未嫁人,我可去为你说亲。”
乞颜·都蛙锁豁儿的眼光不错,那车中确有一名女子,名叫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,她出身富门,属豁里秃马惕森林(今色楞格河畔)狩猎部落人。豁里秃马惕部落族人世代在贝加尔湖西部以狩猎为生,她的父亲豁里秃马惕·豁里刺几台与部落里的其他人不和,因此一气之下离开家乡,携带貂皮等财物和家眷来到不儿罕山谋生,恰遇都蛙锁豁儿来提亲,便满口答应。因为豁里秃马惕·豁里刺几台认为,这是他争取得到当地人容纳的天赐良机。就这样,乞颜·朵奔蔑儿干强行娶到了美人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。
乞颜·朵奔蔑儿干强娶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为妻以后,仍一如既往地从事狩猎。有一天,乞颜·朵奔蔑儿干正在脱豁察黑山(今克鲁伦河上游不儿罕山支系)上打猎,忽然发现了兀良哈惕部的一个猎人。这个人猎获了一只三岁的鹿,刚刚将鹿剖开,割下鹿的肋骨和内脏,准备烤鹿肉。乞颜·朵奔蔑儿干便走上前去,粗声粗气地对他说:“朋友,给我一块肉!”
听到这种带命令口气的要求,那猎人当即答应了。蒙古族人在狩猎活动中碰到这种情况时,草原生活约定俗成的规定要求猎得猎物的主人满足来人的要求。那位兀良哈惕部猎人除了自己留下鹿的胸肋和鹿皮以外,把其余部分都送给了乞颜·朵奔蔑儿干。
乞颜·朵奔蔑儿干拿着轻易得到的猎物回家。他正走着,迎面碰到伯牙兀惕部的一个人。这个人饿得像要被风吹倒似的,一手牵着他的儿子,颤巍巍地挣扎着挪着脚步。这个可怜的人见到乞颜·朵奔蔑儿干,就哀求道:“请给我食物,我之此子归汝有之!”于是,乞颜·朵奔蔑儿干就大方地把一条鹿腿送给了这个人,把孩子领回家作了自己的仆人。
乞颜·朵奔蔑儿干与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生了乞颜·别勒古讷台(古突厥语为“Belgunatai”)、乞颜·不古讷台(古突厥语为“Bugunutai”)这两个儿子后,就生病去世了。但在乞颜·朵奔蔑儿干去世以后,阿兰·豁阿在寡居中竟然又陆续生下了三个儿子,分别是三子乞颜·不忽合塔吉(古突厥语为“Bouqou-qatagie”)、四子乞颜·不合秃撒勒只(古突厥语为“Bouqatou-saldji”)、五子乞颜·孛端察儿蒙合里(古突厥语为“Bodountchar-Menheri”,简称“孛端察儿”)。
关于这个历史传说,蒙古史学家额尔登泰·乌云达赉(公元1907~1989年)在校勘《蒙古秘史》时作了坦率的记载:“两个年长的儿子,即朵奔蔑儿干的两个儿子曾私语道:‘我等之母既丧丈夫,又无亲房兄弟,竟又生下三个儿子。家中大人除那个伯牙兀惕人以外别无男子,此三子非彼莫属也……’时值金秋,一天,阿兰豁阿烤好了一只刚满一岁的羊羔,然后便把她的两个长子及其三个弟弟叫来,共进家宴。席间,她首次向两个长子披露了她一直守口如瓶的秘密。她说:‘每日夜间,我见一金色人从天窗隙处进来,钻入我被,将我腹屡次摩掌,把他光明透入我腹。末了,那人依日月之隙光如黄犬之伏行而出。我因是怀孕,连生三男。汝二人,吾之二长子,今后务不可再造次言之。以情察之,汝等之三个弟弟乃天之子息!汝等何可比诸黔首之行而言耶?’她还作出了预测:这些神奇诞生的孩子的后代,有朝一日将成为世界的征服者。阿兰豁阿说毕,即取出五支箭来,分发给五子每人一支,令其折之。五子皆不费吹灰之力,应手而断。阿兰豁阿又拿出五支箭,将五箭捆成一束,命五子轮流折之。五子按次折之,无一人能断此箭束。于是阿兰豁阿教诲他们说:‘汝等五子,苦自为一,他人必分而折汝等,犹汝等适才分而各折一箭然。设若汝等同一友和,如束之五箭一般,其孰能摧汝五人耶?’”
然而,在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去世以后,她的几个儿子就立即将母亲的告戒抛到脑后,把所有牲畜、家产都瓜分了,更确切地说,是她的四个年龄大的儿子分掉了全部财产,这四个兄长都欺负年龄最小的乞颜·孛端察儿蒙合里,没有分给他任何财产,只留给他一匹脊黑背青的白马。
而那位年龄最小的乞颜·孛端察儿蒙合里,就是将来弘扬天下、震慑整个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孛儿只斤·铁木真的先祖。
豁里秃马惕·阿兰豁阿之子乞颜·别勒古纳台,后来组成的蒙古氏族部落就称作“别勒古纳惕部”,其后裔子孙以部落称谓为姓氏,即称别勒古纳惕氏,亦称别勒古讷台氏,其在明朝以后的汉化姓氏多称古氏,世代相传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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